王锦思
此时笔者在武昌,纪念辛亥革命百年,凑个热闹。在武昌回顾历史,或许切身感受颇多。
武昌起义和辛亥革命,是一百多年来,中国最伟大的历史事件。我们庆幸摆脱一个腐朽没落的王朝和制度,以及一根辫子。动物长尾巴,证明自己是动物;中国人一百多年前喜欢扎辫子,那根辫子长在脑袋上,比长在屁股上还磕碜,证明还没有进入文明和民主时代。
辫子的由来十分无奈蹊跷。满清一入关,大刀一挥,留头不留发,留发不留头。汉族中有血性者和有文化基因者誓死不从,说不好看,说数典忘祖,结局只有一个掉脑袋。后来只好屈从,清末无论是林则徐,还是洪秀全,乃至于孙中山都扎辫子。老百姓更是习惯扎辫子,习惯于和一个王朝浸淫,说扎辫子就是好看。但是满清一天不如一天,专制腐朽堕落,都凝结在那根男人脑后长长的,大概只有一两多重的辫子之上。只有结束这个朝代和制度,乃至那根不洗就会发霉、发臭、生虱子的辫子,中国才有希望。
孙中山和他的同行者们胜利了。但是习惯扎辫子的遗老遗少们哭哭啼啼,说都扎了好几百年了,怎么还要剪掉呀。
今年五月份,家乡吉林来了伯父堂哥一家到北京玩。闲谈之中,堂哥说爷爷对他回忆十岁时候被剪了辫子,十分不情愿,在村子里那个哭啊。的确,一百年前的辛亥革命从武昌波及到北京,进而横扫中国,甚至荡涤遥远的吉林德惠的一个小山沟。后来爷爷和所有的中国人都习惯了,谁都不爱扎辫子。但是不等于某些人没有辫子思维。
一百年来,中国几番沉浮,新中国刚一建立,让西方刮目相看,但是此后大跃进、文革等重大错误造成巨大灾难。
学者吴祚来说,台湾学人在一起,他们骂大陆数典忘祖,大陆人用西方暴力思想指导中国,而台湾人却用传统文化教育后代,所以台湾民风淳朴,人与人之间儒雅有礼,大陆呢,因为信错了信仰主义,所以人与人之间失语失信,粗言恶语充斥网络与生活空间。你说是文明应该代替野蛮还是让野蛮统一文明。
笔者王锦思觉得这个台湾老先生言重了;改革开放来,发展很有起色,但是问题不少。我也觉得,虽然现在我们没有了辫子,更没有尾巴,但是进入文明和民主的时代,还需要努力,许多人其实脑袋上还有一根无形的辫子。
这些人相信谎言、制造谎言,迷信专制权力迷信金钱,没有信仰,缺乏诚信。或是他们的信仰只是一段时间信这个,一段时间信那个。一段时间反美,一段时间反苏,再后来又反某某国家。他们总以为自己掌握真理,总希望别人给他民主,自己却肆意坑害别人,不给人家民主,甚至使用暴力。这样事情太多了。
记得满清遗老辜鸿铭梳着小辫走进课堂,学生们一片哄堂大笑,辜平静地说:“我头上的辫子是有形的,你们心中的辫子却是无形的。”闻听此言,学生一片静默。
别看又过了一个世纪,辜鸿铭这句话不过时。而今中国努力实现伟大复兴,但是道路很遥远。许多问题表明中国还没有彻底完成辛亥革命未的任务,脑后那根辫子,什么时候彻底消失哦? 笔者王锦思在武昌疑问。
锦思,又名TA、小蜂、一开,精通德语(家乡吉林德惠语言)。在北京筹建万国博物馆,收藏中国、日本、俄罗斯、美国史料实物。jinsiwang@126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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